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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茉嫣?」邊伯賢扶起在水裡的她。
「咳咳咳咳……」。
她整身衣服都濕透了。
「走吧，我們先回飯店，不然妳會感冒…」邊伯賢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莫嫣的身上。
邊伯賢通知了老師一聲，便帶莫嫣回到不遠的飯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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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伯賢靠在浴室門上等待浴室內的莫嫣。
「喀」後方的門一開，他整個人往後倒。
莫嫣雙眼睜大的看他，「你在幹嘛…?」。
邊伯賢笑了笑，「……沒事」說完，他便起身。
「……」。
「好好的三天都被破壞了」邊伯賢躺在床上哀怨。
莫嫣擦頭髮的雙手停下，「……你大可不必在這裡陪我」。
「……」。
「我幫妳擦」邊伯賢拿走莫嫣手上的毛巾。
「喂我自己來就好……」莫嫣伸手去搶。
「坐好不要動」。
她看著鏡中的他。
覺得他的眼神……充滿了寵溺。
邊伯賢擦好她的頭髮之後，順手的拿起吹風機要替她吹頭髮。
莫嫣正要開口講話，邊伯賢卻插話。
「坐好」。
「……」。
「會燙跟我說」。
「……」。
邊伯賢開啟吹風機，在她的頭頂上移來移去。
他的手指不斷地在她的髮間穿插。
莫嫣一直低著頭貼不敢看她。
「抬頭，頭頂吹不到」。
她扭扭捏捏的抬起頭了。
吹乾之後，邊伯賢拿起旁邊的梳子梳起她凌亂的頭髮。
待一切都完整了之後，他放下梳子。
「謝謝……」莫嫣又低下頭。
「平安夜，一起去那裡吧」邊伯賢捧起她的臉。
「摁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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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，三天的旅行告一段落。
又回到學校的正常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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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嫣又再課本上畫圖。
邊伯賢趴著看她認真的模樣。
「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……」。
「不可以」。
「……」算了。
他拖走莫嫣的課本，拿起自己的筆開始作畫。
他滿意的笑了笑，推回給她。
「……」她看著這幅畫。
他畫了一隻……。
「豆苗」邊伯賢暗自地笑。
「一點都不像……」。
她拿起橡皮擦要擦掉。
「欸不能，這是我畫的！」邊伯賢伸手擋住那隻豆苗。
「這是我的課本」。
「我不管！」。
「……」她還真是敗給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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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時間，邊伯賢見莫嫣不在座位上，皺了眉。
他起身走出去。
他一開門，全班便安靜了。
他關上門，全班嘰哩呱啦的討論起來。
「他最近跟莫嫣很好欸」。
「對啊，該不會在一起了吧」。
「天啊怎麼可能？！！」。
「這千萬不能阿！！！！」。
韓依娜握起拳，「都給我閉嘴！！！！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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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伯賢站在廚房門口。
「阿姨，妳別動，我來就好」莫嫣站在小椅子上要把飯盒擺上架子。
邊伯賢上前拉住莫嫣。
「我來」。
「你怎麼在這裡……」。
「男朋友？」那位阿姨微笑。
「不是……」。
「唉呀不要這麼害羞」。
「真的不是……」。
「這孩子真是害羞」。
飯盒擺好後，廚房阿姨催促著他們快回教室。
他們道別向廚房阿姨後，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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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要回教室……」莫嫣開口。
「摁我也不要」邊伯賢轉過頭看她。
他拉起她的手，「學校晃一晃？」。
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回答。
邊伯賢帶著她一路走，走到頂樓去了。
她靠著欄杆，享受冬天的陽光以及風。
邊伯賢摟住她的腰，下巴抵著她的頭頂。
「欸幹嘛……」莫嫣小掙扎了下。
「這樣更溫暖」。
「……」。
她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還溫暖什麼？
「我一直以來……都沒有討厭妳……」他突然開口。
「騙人」。
「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……」邊伯賢摟緊她。
「騙人」。
他眨眨眼，將她摟得更緊。
「你騙人！」她轉過身掙扎想推開他。
她抬起頭看著他。
他眼中的淚水開始一滴一滴往下掉。
「我真的不是故意這樣對妳……」。
「我想跟妳玩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對妳……」。
「我對不起妳……」。
「邊伯賢……這句話……我等了很久……」。
邊伯賢在他肩上啜泣。
「真的很久……」。
「對不起……真的對不起……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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